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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红书的商业化之路好走了吗?小红书入局直播电商胜算几何?

2013年6月,小红书在上海成立。源于其“内容社区”的精准定位,2020年6月,月活用户破亿;截至2021年10月,官方宣布月活突破2亿。

在今年2月的WILL商业大会上,小红书披露了一些最新的关键数据:月活创作者2000万+,日均发布笔记量300万+,日均搜索查询量近3亿次。

WILL商业大会期间,小红书正在走向大众人群。

她提到,今年是小红书公司成立的第十年,APP上线的第九年,一开始,小红书满足小众人群的小众需求,但从去年开始,小红书的用户群体正在越来越“大众”。

“今天可能60%的用户都在三四线城市,三四线城市用户的增长速度远大于一二线,男性用户也在增多,这背后代表的是,用户使用场景开始进入生活化了。”柯南说。

坐拥各种红利的小红书,在变现路上走得并不顺利。多年来,为了维持自身社区内容的良性发展,小红书在商业化上始终不敢大步前进。

在维持内容社区生态和商业化之间,小红书不时摇摆。上海财经大学电子商务所执行所长崔丽丽向《每日经济新闻》记者表示,对于小红书来说,维持内容社区生态是固本,而商业化是开源,“两方面要兼顾,但目标不一样,或者说是一个需要动态协调的平衡。”

小红书急于摆脱这个桎梏,一些新的尝试迫在眉睫。除了组织架构的变动之外,一些微妙的动作也可看出小红书目前的态度。

出于变现的目的,拉拢品牌方变得越发重要。在WILL商业大会上,记者了解到,为了更科学地衡量和优化小红书的营销价值,小红书COO柯南首次推出“种草值TrueInterest”,据小红书介绍,其可以通过量化小红书用户的深度和主动行为,形成更科学、更高效的种草评估体系,让种草营销变得可衡量、可优化。

此外,今年1月,小红书官方账号“蒲公英小助手”发布的告示显示,2023年1月5日起,原蒲公英品牌合作标升级为“品牌标记组件”,博主和品牌方可基于营销诉求自主选择。这意味着,虽然小红书品牌合作的广告标识依然存在,但是品牌在投放广告时可以将其设置为隐身模式,加大了品牌方的自主性。

显然,对于用户而言,辨别小红书上的内容是否是广告的难度已经大幅上升。

“选择在商业化场景上做混搭,或许是小红书目前解决自身盈利难题的一个突破口,本身广告、带货和内容种草就很难做到绝对的切割,过去小红书是风向哪边吹就跟风,往往老资源没留下、新风口没蹭到,因此现在选择混搭模式,让内容创作者自行搭配,去自主探索小红书生态下的商业化最优解,或许更为容易实现破局。”互联网分析师张书乐对《每日经济新闻》记者表示。

不过,张书乐同时表示,这一方向具体能达成何种效果,现在很难有答案,类似的打法此前微博、知乎也都有过尝试,效果并不理想。

一度徘徊,变现之路有了新方向

如今,小红书似乎已经坚定了自身的商业化态度,对变现也表现出了更强的渴望。

2013年12月,刚刚成立半年的小红书推出了海外购物分享社区。次年12月,小红书又正式上线跨境电商业务“福利社”,从社区升级电商。

当时,伴随着跨境电商平台竞争的加剧,彼时还处于成长期的小红书向内收回了半步,把重心移向了社区搭建。

“小红书不是一家电商公司,我觉得小红书是一个游乐场。大家进这个游乐场是来逛和玩,看到有自己想买的东西就可以买,仅此而已。”小红书联合创始人瞿芳在2017年的一次讲话中再度明确了小红书的定位转变。

对此,百联咨询创始人庄帅在接受每经记者采访时解读,当时小红书之所以改变策略,一方面是在阿里入股后,小红书的竞争压力较小,之前电商业务的探索也让小红书认为投入过大;另一方面则是用户规模较小,对于当时的小红书而言,社区建设的优先级高于发展电商。

在当时的大背景下,小红书的变现主要倚靠广告业务。

2021年年初,“蒲公英”平台正式上线,它是2019年上线的品牌合作平台“升级版”。主要的营收来自小红书商业笔记抽成,通过小红书的“蒲公英平台”,小红书会向品牌和博主分别抽佣10%,其他社交媒体平台的抽佣比例则在5%-8%左右。

而电商业务,则进入了数年的“停滞期”。据36氪此前报道,广告是小红书绝对的营收支柱。2020年小红书的广告收入占总营收的80%(剩下20%为电商收入)。

时移势易,等到小红书再回望电商世界时,不仅是淘宝、京东、拼多多等头部电商平台,就连同为跨界做电商的后来者抖音、快手等,都将小红书甩在了身后。

艾媒咨询披露的数据显示,2020年,抖音、淘宝的直播电商GMV分别突破了5000亿元和4000亿元,快手的电商业务GMV也达到了3812亿元,而小红书的电商GMV还不足70亿元。

这一局面让小红书备感焦虑。此时小红书面临上市大关,必须证明自身商业化潜力,打造商业闭环势在必行。

2022年5月6日,小红书上线《社区商业公约》(以下简称“公约”),首次系统地表达了社区的商业规范主张。在公约中,小红书强调,请在平台内完成交易,保障买卖双方权益,“请不要在个人页、评论、私信等场景把交易引导到站外。”

而电商,作为商业闭环的关键一环,已经成为了小红书不得不正视并克服的“弱项”。一些电商业务层面的变动也慢慢浮出水面。

2019年2月,小红书将独立的电商部门中的“三方电商”业务并入社区品牌(商业化)体系,自营电商仍作为独立业务存在。

2021年8月,小红书宣布,正式推行“号店一体”机制,为品牌提供“直连消费者”机会的平台。

2022年1月,小红书进行了一轮组织架构调整,社区部和电商部合并成为新社区部。这意味着,小红书社区与电商的融合再度加深,电商成为新社区部的一部分,不再作为社区的并列组织。

显然,从当时起,小红书已经有了电商与社区得互相倚仗这一观点。在此大方向下,直播带货脱颖而出,成为小红书的押注重点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
这条路并不好走。在小红书下定决心之前,直播带货早已不是什么新兴事物,而小红书的对手,已然是庞然大物。

根据“晚点LatePost”从分析师和相关公司内部获得的测算数据,抖音电商2022年GMV接近1.5万亿元。

董洁直播间之后,小红书的商业化之路好走了吗?

在下定决心押注直播电商的同时,小红书也拿到了一些筹码。

2月24日,演员董洁在小红书进行了一场长达6小时的直播。小红书官方数据显示,该场观看人次超220万,单场直播GMV突破了3000万,加之董洁1月13日的直播,两场累计涨粉超50万。

“小红书带货一姐”的标签也让董洁直播间成功破圈,成为各大社交媒体上近期讨论度极高的话题。

这是小红书直播间里第一次出现颇具代表性的头部主播。每经记者注意到,不同于其他平台直播间争抢的低价“优势”,董洁直播间的选品中多有上千元的轻奢衣帽服饰。

高客单价路线能走通的背后,是小红书用户的消费特征。

小红书官方于2021年6月统计的数据显示,63%的平台用户是公司或企业机构等精英白领人群,因此在工作状态稳定的情况下,其对应的消费能力也较强,个人月均消费支出能超过4000元。

对于董洁直播间的成功,庄帅认为,头部主播在带来规模化的销售额的同时,可以吸引更多用户和主播关注,并起到示范效应,引起媒体传播。

“不过,从董洁的结果来看,想要完全复制还是有些难度,因为无论是内容还是供应链,抑或是主播的销售方式,都有其独特性。”庄帅表示,“小红书和MCN公司需要探索一条培养路径,同时还需要保证生态的多样性,让主播之间有自己的个性和对应的供应链支持。”

如此看来,要想做好直播带货,小红书需要的,还不止是一个董洁。

要发力直播电商的话,小红书需要增强算法推荐这方面的技术,“模式上抖音快手靠‘刷’,比较依赖大数据和算法推荐;而小红书靠‘搜’,在浏览界面上更有选择的自主权,所以关键词和内容对它更为重要。”

对于小红书入局直播电商胜算几何,庄帅表示看好小红书直播电商的发展潜力,“(发展潜力)取决于它的投入力度”,“不过目前小红书直播电商面前还有不少难题,一是面临着淘抖快及视频号这些强大的竞争对手,二是构建一套有门槛的平台运营机制。”

如今,上市大关当前,摆在小红书面前的是一条难走却避无可避的路。前方有抖音、快手之类还暂难企及的对手,自身又承受着变现压力,尚且稚嫩的“新人主播”小红书能做的,唯有快马加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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