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播剧《护心》迎来收官,王以纶在剧中饰演男二号白晓生。和以往的男二人设不同,《护心》中的白晓生一直致力于撮合男女主在一起,这样的设定也正是吸引王以纶接下这个角色的重要原因。王以纶形容白晓生是很奇妙的一个人,而稍显浮夸的表演方式,也曾让王以纶捏了一把汗,好在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还是令人满意的,“这都要感谢导演,他也打开了我表演的一条新思路。”王以纶说。
受访者供图
王以纶
(资料图)
出生日期:1996年3月18日
代表作品:《护心》《择君记》《半是蜜糖半是伤》等
演“浮夸”戏要有趣但不油腻
在和导演组见面时,王以纶一句“给我什么我都能演”让导演认定,这个小伙子很适合出演《护心》中的白晓生。而王以纶也很快被白晓生的人设所吸引,现在很多剧中,男二号的人设不是默默守护女主,就是与男主针锋相对,而像白晓生这样一直想要去撮合男女主的男二号角色确实不多,“而且我觉得白晓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”,王以纶说。
塑造这样一个白晓生,也算是开启了王以纶在表演上一种新的尝试。这部戏的总导演何澍培给演员讲戏的方式是“给演员演一遍”,每次导演示范白晓生时都是很夸张的方式,王以纶此前从没有尝试过这样的表演方式,他有些担心,“我不确定自己用夸张的方式诠释白晓生,观众会不会接受。”王以纶也问过导演,导演说:“你可以的,你就这么演”。
王以纶非常相信导演的判断,也感谢导演对他的信任,他在完成导演要求的同时,也一直在摸索和把握夸张的尺度,突出白晓生的个性,又不会显得油腻。“播出之后,我发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浮夸和表面,所以我觉得导演把我的方向调整得很好,也打开了我表演一种新的形态。白晓生是我和导演共创出来的一个很有趣的角色。”
而对于白晓生浮夸的尺度把握,王以纶称:“虽然说会担心,但还是要先给予,完成导演的要求,不怕过火也不怕夸张,让导演知道你可以做到什么程度,然后再一起去调整。能让导演看到你的给予,我觉得是挺重要的一件事。”
王以纶觉得白晓生的人物设定非常有趣。 受访者供图
“名场面”几乎都是现场发挥
王以纶介绍自己是一个想象力非常丰富的人,所以进组前看剧本阶段,他总是会比较慢,“我会一边看一边想象。”剧本中的很多场景,在他看文本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画面。王以纶喜欢想象,但他更喜欢拍摄现场与对手戏演员交流后的化学反应,“我很少提前设计表演上的东西,不是说这样做不好,而是我觉得现场也要看对手戏演员怎么接和怎么反馈,所以我更喜欢现场走戏的创作氛围。”
《护心》中很多关于白晓生的名场面几乎都是王以纶现场发挥出来的,比如他给男主天曜起的绰号“阿龙”,“这个名字在剧本里是完全找不到的,因为天曜是龙主,有一次我听小侯(侯明昊)讲,他觉得这个名字还挺酷的,我就放心了。”王以纶最初是想从白晓生的人设出发,通过语言系统来展现白晓生的性格特点,白晓生性格一直都比较不羁,他忽然觉得给男主角取绰号特别符合白晓生很接地气的表达,这个细节从头到尾贯穿在剧中。“我们当下也并没有为了做名场面而去做,但是最后这些小细节都被观众看到了,我还挺开心的。”
一直都没有放弃音乐创作
这些年拍戏期间,王以纶也会坚持音乐创作。
小时候,王以纶特别喜欢弹吉他,现在回忆起来他觉得自己五年级之前也喜欢上了表演,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。后来他拉着朋友一起组了乐队,也做过DJ,“当时只要有表演的机会,我们都愿意去,没钱也愿意去。”16岁那年,王以纶第一次参加了模特比赛,得到了第二名的好成绩,之后他又去参加了更加专业的模特选拔赛,得到了第三名。也正是这个过程,让王以纶忽然意识到自己很喜欢在镁光灯下表演的感觉,这也坚定了他未来想要进入娱乐圈的信念。
2015年,王以纶通过面试,以第三期成员身份加入中国台湾男子组合SpeXial,担任Rapper。进入团体后,除了唱歌,公司也会安排大家录综艺、做主持的工作以及拍戏,“这些虽然是不同的方式,但是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表演形式,所以我都很喜欢。”王以纶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拍戏,那个时候完全没有经验的他,连很基础的借位、借视线都不知道,他很感谢当时遇到的前辈和老师,“我记得特别清楚,因为我要借视线,不能看着他的眼睛,他就一直举着手,我就一直看着他的手说台词。当时非常紧张,我必须记住他台词的最后一句,然后生怕错过接不住话,就更别提台词背后的含义,剖析里面的深意了。”有了几次拍戏经验后,王以纶觉得拍戏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,他希望自己可以在这个方面继续钻研,“也像是一种自我较劲,是一种胜负欲,因为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,但是自己很喜欢就想要把这件事做好。”
王以纶2018年离开原来的组合,选择了演员的赛道,虽然已经拍了不少戏,但是王以纶觉得自己还是需要不断地学习和进阶,“我很享受拍戏,但是偶尔也还是会想念舞台。”私下的时间,他也经常会做音乐,“音乐是我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,只不过它的进展没有那么快。”王以纶一直都在坚持编曲、填词,因为他不希望为了发新歌而创作,“我觉得下一次发EP的时候,肯定是我觉得够好了,哪怕只有四五首歌。”
新京报记者 张坤玉
编辑 田偲妮
校对 薛京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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